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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H(问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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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比较喜欢叫出来?男人不喜欢。”他断断续续地回答。

每次他只管听,从没有思考过女人为何会叫,男人为何不叫。男人做的时候不是不舒服,可确实没几个会浪叫的。所以这和舒不舒服无甚关系,可女人又好像的确是因为舒服才叫。

“我觉得不是女人喜欢叫,而是因为女人想让男人开心才叫。”

构穗想到对面那个女人,还有已经死去的李莲。无论是不是夫妻,起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想取悦对方的。不论真假,都只这个目的。

构穗笑了笑,往日平淡的黑眸盈出春水一波,动人心魄。原来她也有一双笑眼,甚至还有一对酒窝,却因从来没这般快乐的笑过而无人知晓。她因自己突然开悟,再加上身体快慰心灵愉悦,发自内心地笑着。

“这就是情吧。问槐你说呢?不管是真是假,也是一份情动,对不对?”

那么一张平凡的脸鲜活起来,像水墨有了春色,晚霞携手彩虹。又似白雪上落了红梅,夏日的清风吹过了百花盛开的城池。

起码问槐在这一刻眼里心里只有这张笑靥,她压过了他身体的兽性欲望和一切理性的心关。他心跳是如此快。五十年前,他强迎三千魔修入界门而被天道制裁时,天演一的斩仙剑粉碎了他的本命魔器,刺破他的胸膛,离心脏仅一寸,他的心跳便是这般快。不同的是,那时候他的心脏因害怕惊惧而跳动。现在则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,缠着他的心,用似乎粉碎却不愿粉碎的力度握着他的心,让他难受又不愿挣开。

问槐小心翼翼摸上构穗的眉眼,怕这双绝色的笑眼如泡影幻灭。

啪,构穗的妖身上终于开出了一朵白花。构穗感觉到妖身的异样困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
“穗儿。”

“嗯?”构穗回神,笑意逝去。

问槐有些遗憾道:“以后常这样笑就好了。”语罢,手勾住构穗质感细腻的脖子。

构穗恍然明白,原来自己刚刚的样子是在笑。

“好。以后快乐的时候我就笑。”

“嗯。”问槐低应,手臂拉了一下,“吻我。”

构穗低头含住,半天不工作的下体又磨了肉棒两下,引得问槐轻喘。

构穗惊喜。

问槐刚刚那是?别听只是一声轻喘,可那气音里面确实夹杂一些婉转,不再是原先那种直男式深呼吸。

问槐脸撇到一边,“不是你想听的吗?”紫眸飘忽。

构穗色狼一样咽了口口水,腹中妖身幸福地抖了抖。

“问槐,接下来呢?总不会是一直蹭吧?我感觉我还想要别的!”

构穗激动,想再把问槐这样那样,发出更多像那个女人一样的声音,看他为了让她快乐而努力的样子。

问槐皱眉道:“你这样子真像个色魔。”

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术,竟然让他愿意为了她高兴而叫几声。算了,事情都到这份上了。今晚注定被她吃干抹净,自己还计较男人叫不叫干嘛?只要她高兴,叫几声也死不了。

“之前我教过你。下面有一处穴口,把我的入进去。”说完,怕构穗虎,补充道:“第一次会很疼。”

女人第一次最好是男人主动,各方面都能控制,把破处的疼降到最低。可现下情况特殊,问槐身体想温柔点也没办法,只能多嘱咐构穗。

摸准构穗脾性,知她吃软不吃硬,问槐说:“对我温柔点,我也是第一次。”

娘的。试问哪个真男人干女人这么个干法?既要浪叫哄她开心,还要说些骚话好让女人破处破的舒服些。魔尊混到他这份上,天上天下,宇宙万古,还是第一个!

构穗点点头。她不想问槐疼,小心地拿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花户滑着,到底端时,传来微弱的痛感。

“是这里吗?”她抬眼询问。

“疼不疼?”构穗穴口只有一条细缝,不插进去问槐也不知道对的是不是地方。

构穗点了点头,问槐说:“那应该就是。”

构穗一听就要往里面塞,操碎了心的问槐连忙道:“你慢点坐!我不跑,你慢点轻点!”

话虽这样说,龟头已经半入进去,爽的问槐抓了把构穗撑在他胸侧的手臂。里面滑得像一捧水,他心想。

构穗有些疼,花径排斥异物,穴口不自主缩了缩,像鱼儿在性器的马眼上嘬着。

“真的好疼。”构穗呆呆地说。这般懵懂无知的模样引得问槐心软,他好意转移构穗的注意力,玩笑道:“看看我的脸,俊吗?”

“挺俊。”

“皮肤白不白?”

“真白。”

“那想不想操我?”

构穗咽口水,“特别想。”

问槐忍了忍舒意,“好了穗儿,一点点坐下来。”

构穗听话,往下坐时发现刚刚与问槐几句言语间,他的龟头已经一点点磨进来,助她适应粗度。为了不让她发现,他与她说话转移她的心神,是难以察觉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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