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,不做考虑。唯有赤色暗淡一些做成绛色,既显眼又不夺目,还能彰显汉皇尊贵,最为恰当。”
构穗点头认同,“好,那就把衣服做成绛色。”
“嗯。”
问槐眯起眼睛,支着头假寐养神。
蒲扇一下一下摇着,短暂又连续地制造凉风。构穗坐在问槐下首沾着了光,额上热汗散干发出凉意。
夕阳已至,她不觉透过窗户看向外面。沉沉暮色,天际透着浓郁的紫,太阳孤单地挂在那里,诉说着某种永恒。
这八个月的时光,有时真像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一样。